把他扶正,又塞回穴中,也是那样死咬着他喊“太大了”。又嫌大又不肯松口,还喘得挺带劲。
若说她是口是心非吧,倒也谈不上。骂归骂,说归说,从没让他拔出去,还会主动往下吞。
司悬将其理解为单纯的找茬。
把她舔舒服了,他站起来,又往开口处顶一顶,依旧蓬勃:“让我再进去?”
“我要洗脚。”忱意很不配合,曲腿用凸起的大脚骨把他胯间的昂扬之物拨来拨去。
他几声沉吟,把乱动的两只脚固定在虎口,刚被贯穿的穴挤得高高鼓起,忱意被他困着,双脚放到台盆里。水龙头还是热的,放出哗哗流水,泼到脚背上,司悬把指缝打开都揉一遍,还回去挤了点沐浴液在掌心。
“你真不讲究。”忱意看着脚背上搓出的泡沫,放池子里就能洗。
司悬头都不抬:“那你有盆吗?”
“没有。”她干脆利落,“好女洗脚不用盆。”
典型的忱意话术,当她想说任何歪理时,就用“好女”开头,仿佛后面跟上任何内容都显得合理,这是她对“好女不过百”这句话的有声抗衡。
他不予理会,继续问:“那你平时怎么洗?”
忱意咳嗽一声,不搭腔了。还能怎么洗,也差不多就这样,比这还没形象。姿势豪迈,抬起一条腿塞到水龙头底下就冲了。
要求得到满足,忱意变得配合很多。夹着他的腰到卧室,忱意才发现他趁洗澡前脱衣服的时候,把窗帘都拉上了。早有预谋,他们都赤裸着,陷入她的床面。刚才那个避孕套被她蹬得不能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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