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连忙直起身,但没来得及抽出来,甬道里传来一阵热烫,还是给他射进去了。
她扶着床脚,忍了忍那阵有点快感但又没完全攀上去的不舒服,也喘了口气。霍止脸色苍白里透着汗意,咬着牙却全没力气说话,像快要气死了。
他几分钟内被她弄射了两次,不知道是真有这么气,还是她真有那么厉害。
舒澄澄一边想一边解了领带绳子,自己去浴室冲干净,又给他倒了一大杯水,弄了一条包着冰块的湿毛巾丢给他,让他自己降温。
事情都做完,她想直接走掉,但想到他刚才“砰”了两次门,她也猛地把门摔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