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观众,问:“好看吗?”
霍止笑笑,“当然,不然我干嘛找你当狗。”
舒澄澄面无表情,脱掉睡裙,把薄薄的真丝抛到他脸上,遮住他的视线,同时她很快地摆腰抽插,眼看霍止手臂屈紧,她突然把他拔了出来,攥紧根部晾在空气中。
霍止在低声喘息,喘得很低,她静静听着,几乎听出少见的、蓬勃难耐的欲望。
她扶正他坐下,揣着怀心思,故意打着圈磨,牙都咬得发酸。
霍止喉咙里终于溢出一声喑哑的动静,介于呻吟和喘息之间,低沉地挑出个魅人的尾调,她趴下去,拉开睡裙调戏他,“你很会叫床嘛,受不了了吗?”
霍止耳朵涨红,被领带绑住的手在用力屈伸,想抻开束缚,但舒澄澄打的是个死结。他咬着牙又挣了一下,咳嗽几声才说:“你等死吧。”
他此刻是个病猫,恐吓说出来也很虚张声势。
舒澄澄毕生最大的爱好就是落井下石,听得很上头,得意忘形,“叫我干什么?叫床啊。”
见他不应,她狞笑着补充:“要不要我拿口球来也给你用用?”
霍止满脸不耐烦,不打算再跟她说一句话。她不依不饶,掐住霍止的脸,一手湿滑地试图把他的嘴撬开,“张嘴,叫。”
霍止毫不犹豫,一偏头咬住她的手腕,舒澄澄吃痛,抽着胳膊,“松开!”
这么一挣扎,她骑乘的动作就更深地套进去,霍止蓦地松口骂她:“舒澄澄!”
她察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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