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里霎时炸开一阵空白,灭顶的痉挛从交合处飞快地爬上脊梁骨,她直觉自己像快要坠下深渊,惶惑惊慌中张口便向面前那截脖子咬下去。
他并未为这点伤皱眉,察觉到她身上的潮红散去些许,便问:“韦宝言?”
韦宝言毫无反应,接着细细地咬,近乎迷乱地吮吸密密的血,身体仍然浸在高潮中瑟缩着,头脑却像没有丝毫清醒,从嗓子眼里挤出几声半痛半快的嘤咛,又伸出一截舌尖,舔了舔他的脖子,似乎只是认出他身上的气味,极含糊地梦呓道:“哥哥?”
周阑顿了顿,忽然掐腰搂腿将她抱着起身走到窗前,她被周阑抵在墙上,他掰过她的下巴,让窗外冷风扯着几点雨丝泼上滚烫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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阑阑提问
这到底是折腾死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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