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窒息感散去半分,韦宝言终于吐出一口气,周阑将掌心摸上她额头,瞬也不瞬地端详她。他的目光似乎十分不快,掺杂着几分压抑,韦宝言混沌中尚不明白,只自顾自摸向他的额际,雪白的手指肚缓慢摸过他的一缕发丝,思绪忽而天马行空地飘远,走神道:“你淋湿了。”
仿佛万千世界在她眼前只剩下那发丝上的一滴雨,那声调轻细飘忽,恍惚如同情人的呢喃。
周阑目光深深,由她那根手指从他的发尖摸到额角,再摸到耳廓,柔柔软软。他忽地抬手攥住她摸向自己的手腕,哑声道:“忍一忍。”
不等韦宝言回应,他扶正性器抵进蚌口,充血胀大的头端顶入一半,韦宝言喉咙里发出“呃”的一声呻吟,整个人被顶得向上缩去,他却按住她脖子,把她固定在身下,插入整个头端,浅浅操弄,搅出淋漓的水声。
仿似被劈开两半,韦宝言叫不出声,无声地张开小嘴,目光涣散着看住他,头发被一下下顶松,最后发簪当啷落地,长发黑亮微湿地散落一床,小奶包巍巍地颤,晃起一层层聊胜于无的乳波,待到周阑打着圈磨遍穴里软肉,她终于打着哆嗦哭出了声。
她哭得毫无内容,每一声都是轻细的鼻音,随着周阑插送的节奏,嗯嗯唔唔,断断续续。这呻吟声好听并且诱人,但由于发声者是韦宝言,显得格外不堪。
周阑把那张稚嫩脸上的情欲看在眼中,只觉得烦躁,将人揽进怀里,把她那张脸埋进自己肩头。
韦宝言却对他的怒意全然不知,只觉得这人用心险恶,她坐在他腿上,身下含住的巨物便进得更深,几乎没入大半根,她被顶得五脏六腑都蜷缩,想向上躲却全无力气,然而周阑竟顺势搂紧她,顶进整根,捏住她的腰让她上上下下,滚烫的硬物深深地碾进去。
火热的抽送持续了不知多久,韦宝言终于挣扎了一下,坚硬的头端忽然碾到了什么地方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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