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静养两天。”
“不听好人言,这下袁四郎可把自己给作着了。”姚二郎幸灾乐祸地道,“教谕肯定会罚他,修哥儿正好躺在家里瞧个热闹。”
谢暎道:“他躺着嫌无聊,让我同你说晚上过去陪他会儿。”
姚二郎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被人惦记的时候,而且还没有搭着沈约,不免有些受宠若惊,当即高兴地应道:“成,回头咱们一起过去。”然后又主动招呼沈约,“你也一起?”
沈约本来也是打算要去蒋家探望一下的,于是点了点头。
中午间休时,袁四郎别别扭扭地过来找到了沈约。
“看在你爹爹和我二表姨夫都是县官的份上,有劳你帮我给蒋大郎带句话吧。”他说,“昨日的事是我做得过分了,我也不晓得他当真吹下风就病了,早知这样我肯定不会让他脱衣服。”
姚二郎在旁边听着,撇了撇嘴。
沈约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,只语气如常地道:“我会帮你转达,但不保证他会原谅你。”
袁四郎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他,末了,终是无奈地去了。
“你这话说得好。”姚二郎对沈约赞道,“我看他就是被教谕训了,又怕蒋大郎回头来同他算账,这才暂时认了怂。什么不晓得,又不是才认识一两天,原该知道修哥以前身体不好。”
沈约提醒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也别再提了,原该晓得善之不喜欢听别人说他体弱。”
姚二郎一愣,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沈约是在说他昨日有火上浇油的“功劳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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