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蒋修已经猜到了:“关于袁四的?”
谢暎点点头,然后从怀里拿出那条被他用手巾包着的草叶递了过去,说道:“其实今日你是上了他的套。”
蒋娇娇此时听着谢暎说起,才终于知道了自己哥哥是为什么生的病。先前因蒋修的刻意隐瞒,所有人都以为他真是因和别人打球输了气不过,所以解了袄子发泄才不小心着的凉,她爹爹还斥了大哥哥一句“少心胸”。
哪知却竟是跟袁四郎斗蟋蟀的缘故,而且还是被人家给坑了的!
蒋娇娇也顾不上嘲笑她哥了,当即气道:“他好不要脸!”
谢暎正要开口劝蒋修先别急,哪知对方回过神来后却反而是出乎他意料的平静。
“我就说血将军不该这么废。那这么说,我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?”蒋修琢磨道,“那球杖我也能赢回来啊。”
谢暎不料他此时倒全无意气之争的意思,反而想法颇积极,于是不由对蒋修又刮目相看了两分,点头赞同地道:“我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蒋娇娇却觉得只是把球杖拿回来还不够解气,便道:“还要让他以后再不敢这样!”
谢暎转头看向她,迎着蒋娇娇气鼓鼓又充满期许的目光,他沉吟了须臾,说道:“试试吧。”
翌日,谢暎便独自去了学堂,并主动帮蒋修向其所在的尚志斋报了病假。尚志斋的教谕得知这个消息后,很快就把袁四郎给叫了去谈话。
“善之真的病了?”沈约私下问谢暎。
“嗯,”谢暎回道,“昨日回去没多久就发了热,大夫说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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