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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温得承认她以前在江北张扬潇洒惹人妒,也得承认在经历那些言论后迷茫自疑看不清。
她没做好再去面对人心险恶的准备。
只是经常会在做各种事情时,想起那晚后来贺承隽对她讲过的话:
“是不懂。”
“但我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坎坷,坚强用力活着再听从天命死去,已经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。”
后来,时温沉默许久后,胳膊支撑着身子从沙滩坐起,拧开袋子里那瓶二锅头咕咚咕咚继续喝。
贺承隽也没拦她,只是从袋中扣开罐啤酒碰了碰她的酒瓶,陪她一起喝。
时温转头看见贺承隽时不时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,又对上他漆黑深沉包容万物的眸子,第一次有了想要倾诉的欲望。
“你还没说你叫什么?”
贺承隽两指捏着易拉罐,大拇指轻微摩挲了下瓶身吐出一句,“我没叫。”
“操。”时温简直被他气笑,吐出一句她很久都没骂过的脏话。
贺承隽嗓音淡淡,但话不是好话,“在这?”
“……”
“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——”
时温当时真的很想拿手里的二锅头给他好好洗洗脑子。
免得他听不懂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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