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承隽又深吸了两口,让那支白烟燃尽、掐灭,“你有她难吗?”
有吗?
有什么能比吃不上饭马上就要饿死,身患疾病却治不好只能等死更难的事吗?
当然没有。
除去生理直观上的苦难,其余心里客观上的难过,全都来自于三观不同和想要太多。
这些难过或是自己在逼迫自己,或是别人强加于自己。
说白了,不当回事就什么事都没有,当回事就什么事都有,全凭自己臆断。
“没有。”
贺承隽又磕出支烟来,这次只是含在嘴里没有点燃,“那就活着。”
可虽不足以成为杀死别人的凶手,却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分量说轻不轻,说重不重。
时温唇角勾起了笑,用含着嘲讽的语气对他说,“你不会懂的。”
那时的她自以为贺承隽不懂。
却不想贺承隽才是真正懂的那个人。
又是万物复苏,柳叶纷飞之时。
自贺承隽那日将她从海边救回,时温又继续开始过她人不人鬼不鬼的闲荡生活。
但仍旧不愿意去学校,钻在家里做习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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