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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宝枝替他揉起太阳穴,“那重的呢?”
“流放。”
“这也要流放?”她说完才觉失言,抿紧了嘴。
薛邵掀起眼皮瞧了她一眼,轻笑了声遂又闭上,“这件事牵扯甚广,我不能跟你多说,只能说马志忠在朝为官二十余载,势力盘根错节,余党修生养息仍可星火燎原,如果判得力度不够,根本不足以威慑他们。”
他继续道:“你放心,我只罢了魏光禄的官,他一个小卒子我想怎么判都可以。”
曲州知府魏光禄在他眼里竟只是个马前卒,那那个戴左明,她这几天听下来,分明只是户部左侍郎的大舅子,为何反而更为棘手?
丁宝枝默默替他按着不再言语,还是不去好奇更加稳妥。
按了会儿,薛邵在她膝bbzl上呼吸绵长,胸膛起伏规律,也不知道睡着没有。
丁宝枝正想伸手在他眼前比划两下试探,就听他动动嘴唇,将方阿宁给叫进来了。
方阿宁推门见他枕在丁宝枝的膝上,惊得嘴巴嘬成个圈,脑袋里立即想起丁宝枝说过薛邵像细犬的事......
简直恐怖!
“大人...有何示下?”
薛邵起身披上外袍,“戴左明的囚车启程了吗?”
“启程了。”
“备车回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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