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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玩意,估计又在哪儿逍遥,席烽手指轻点,两下拉黑了他。
一个得祖业荫庇的富二代,以为别人和他一样天天不劳而获,席烽不屑。再说,他什么时候被女人制住过?简直天方夜谭。
要制也是反过来,服从驯顺的那个不可能是他。
不过,今晚请客的遭遇让他认清了一件事— —假假真真、虚虚实实,有些事是要坐实了,才有脚踏实地往前走的基础。
席烽站起来,身体摇晃了一下,鞋也没穿,关掉客厅的大灯。踩着地板往里走,穿过走廊,在慕黎黎的门前停住。
他的脑子里有一种迷离的清醒,酒精麻痹了大脑表层,让烦恼没那么扰人心乱,好像战士脱去了铠甲一样轻松。
但心下也格外的沉淀平和,总归没到穷途末路,他还有坚持再撑一段时间的勇气和资本。
席烽在房门口停留片刻,靠在墙上仰头闭眼半晌。
想起慕黎黎听到“货真价实”时的畏缩,和她几次三番睁大眼瞪他、话却说得柔韧的神态,“哐哐哐”地开始砸门。
第十章 酒大伤身不安全
开门时,慕黎黎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的薄框眼镜,手里捧着本厚厚的书,样子有点像——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小学语文老师,文绉绉但挺有耐性的那一种。
她只探出上半身,眼神飘了一下,问他:“我要睡了,有事吗?”
“还早。”席烽顺着她的动作看,还真是手不释卷的好学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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