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”马明翰手拿篾块往焕章手心打去,打一下问一声:“是哪个干的?”
“狗干的。”
“哪个干的?”
“狗干的。”
这场面把马始初脸都吓白了。焕章一连挨了十几下打,手心都出血了,眼睛里眶着泪花,但仍不改口。马明翰停下手,对焕章说:“去,到外面去面壁思过。”
放学时,焕章在回家的路上被马始初拦住了。“龙焕章,你龟儿敢‘点水’。”
“哼!我要是‘点水’,今天挨打的不晓得是哪个。”
“那你为啥子不向先生告我?”
“我又不是你那种人,我告你干啥子?”
“我是哪种人?”
“你是哪种人你个人晓得。”
“我不晓得,我要你说。”
“我不说,你个人晓得。”
“狗日的嘴犟。今天先生没打你的嘴巴,老子来打过。”马始初把龙焕章推倒在地,骑在他身上搧耳光。
这龙焕章瘦弱的身体哪是牛高马大的马始初的对手,被他打得嘴角来血,但他就是不松口。直到听见有脚步声和咳嗽声传来,马始初才收了手,站起身来扬长而去。龙焕章慢慢地站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泥土,抹了一把嘴角流出的血,瘸这腿往家里走去。
这一切都被站在不远处的马明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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