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深,也挖的大,差不多把外面院子地下全部掏空了。
地窖里依次摆放着大大小小数十个酒坛子,每个酒坛子上还贴了标签,大概写了一下,是某年某月存的酒,有些里面泡的是药酒,又专门另写了一张签子,比如最常见的跌打酒、滋阴养肾酒。
地窖里存的酒,年份最短的也有六七年,年份长的,还有建国前的酒。这种二十年以上的酒,她连坛子都不敢打开,生怕影响保存。
从年份上看得出,爷爷在的时候,应该是每年都买了几坛酒存着。
现在她想买一坛几十斤的酒存着,那可不容易。
之前也没注意,哪些单位有酒票来着?能搞到酒票她也想存一点。
地窖里有几个酒坛里面剩下的酒不多了,她把里面的酒倒腾出来,倒到小酒坛里装着。空坛子搬出去,留着酿葡萄酒用。
傍晚,等张红明夫妻俩下班了,云端专门去找他们。
“什么,你想买酒?”
云端点点头:“我爷爷以前每年都要买几坛酒存着,我想着,这也是好事儿,酒不是越陈越香么。”
“咱们酿酒厂出去的都是瓶装酒,一坛一坛的酒,酿酒厂里最小的坛子也是三十斤一坛,酒票不好弄。”
罗桂芳拍了丈夫一下:“不好弄又不是不能弄。”
罗桂芳对云端说:“这个事儿包我身上了,我给你换去。”
她是做后勤工作的,接触的人多,有渠道能弄到酒票。现在这个年代,粮食才是最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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