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谢谢李婆婆,我再找找。”
李婆婆提了一嘴药酒,云端就想起来了,家里以前确实卖药酒。爷爷在的时候,家里偶尔闻得到酒香,她都习惯了,也没在意。
先去前堂看看,前堂放着空置的药柜子,角落放着一些桌椅板凳,仔细看了看,在药柜的最里头,找到一个大概十斤装的酒坛子,另外就没有了。
屋里屋外找了一圈,除了这个酒坛子之外,再没有其他的发现。
算了,明天去酿酒厂问问。
杂物间的小酒坛搬出来洗洗涮涮晾干,搬到最后一个的时候,她没抱稳,酒坛子从她手中滑落,砰地一声掉落地上。
好险没有摔碎。
抱起坛子走了两步,感觉不对劲,刚才那声,不像是坛子掉到地上该有的声响,撞地上声音应该更实在一些,她怎么听出了空气感呢?
回头仔细查看,好家伙,扫开地上的那层土,揭开木板,下面居然是空的。
好多年没打开的地窖,突然打开,香浓的酒味飘出来,熏的她往后仰。
云端对白酒没什么特别爱好,也不像那些长期喝白酒的人能品出什么酱香、清香的不同,就是大概知道什么味儿,社交的时候也能喝上几杯。
她爷爷存的酒,明显和她之前喝的白酒不是一个档次的。
地窖里酒味儿太浓,她不敢点煤油灯进去,去屋里拿了个手电筒,顺着架好的梯子下去。
手电筒的光线扫过整个地窖,这个地窖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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