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当年囤积的新书库存”,他指了指封底的价格,“现在已经涨了叁倍”。
“哦…”赵一如不动声色,“那我六年叁倍的投资回报,算什么水平?”
“涨叁倍是价格四倍的意思…”孟笃安略微算了一下,“年化超过25%,比我高的水平”。
啊,叁倍四倍都没搞清,简直社死的水平。
“以后需要这种书先来问我吧”,她岔开话题,“有借有还就好”。
孟笃安今天下班很早——其实也不算早了,晚饭是8点吃的,他还特别请她等一等——并非临时起意。
“这是你妈妈对葬礼的计划”,他拿出一个深棕色皮质活页本。
“这好像…是你的字”,她对此印象深刻。
“这是我的手账”。
是啊,他这种住和室的男人,怎么会没有手账呢。
孟笃安翻开本子,“你妈妈没来得及仔细交代,只是口述了一些”。
赵一如看了一下日期,是六月底写的,那正是她参加选美的前夕。
原来她那个时候就确诊了——那些温泉旅行,那些夜不归宿,还有‘辟谷’时的虚弱,一下子都在记忆里找到了解释。
赵鹤笛对后事的规格交代很少,就是要求简洁、迅速,不以任何人太太/外室或任何家族媳妇的身份,完全作为个人举办葬礼,骨灰交给赵一如处理。
怪不得她夏天和赵子尧做了切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