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给来接人的庞驻薪。
进到殿中,李裕规整地行了面圣大礼:“李裕参见吾皇,吾皇万安。”
庞驻薪转身出去,在她身后小心合上门扉,留他们二人独处。
叁层纱幔后,肖兆棠坐在桌前,轻笑出声:“多大了,还跟小孩似的置气?”
李裕像一只铺展翅膀的蝴蝶,伏在玉砖之上,不语。
肖兆棠便到她身前蹲下,拾起她一只手握着:“我是为了你好。”
李裕扯了扯唇角:“哥哥行事向来不扯虚名,这次何须打着为我好的幌子?”
她任他握着,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小腹:“既已派人前往耸昆接洽南阳,我又何须耗尽心力去保全他?”
李裕红着眼角:“难不成你之前不想要他,也是因为早就有了这个打算?”
肖兆棠被她如此质问,却无半点愠色:“莫要歪曲我,地上凉,起来我跟你解释。”
说罢将她扶起,拉着她穿过幔帘坐到榻上。
“你的消息倒是快,可我派人前去耸昆并非是为了南阳王。”
他忍不住咳嗽两声,李裕心如木石,并不在意。
肖兆棠自己前去桌前饮了口茶水,才回到她身边继续道:“去岁年节,我把肖文松发往耸昆,皇室宗族已有不满,前日序永以孝心之名奏请看望父亲,我便准了。”
李裕蹙眉,心头百转,分析他这番话的真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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