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么招数?”
刘夫人扬眉,便开始娓娓道来。
起初刘夫人出得主意还都算靠谱,无非就是伺候婆母晨起洗漱,罚站,不许迟到,洗手做羹汤这种司空见惯的当时。
但许是重阳长公主的淡漠让她觉得这办法力度还不够,不能得长公主满意,又许是她想要在长公主面前出风头,如此这后面的便越说越离谱了。
其实内宅里那些侮辱人,上不得台面的腌臜手段,花厅里只要有些岁数的夫人都心知肚明,但大家都是有身份有体面的,这种事知道知道就算了,哪有大张旗鼓得搬出来说的?
结果刘夫人不但说了,说完还得意洋洋保证,“这招准保将新妇治得服服帖帖,在您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儿,百试灵验!”
人分两种,善与恶。
善良之人听后忍不住掩帕唏嘘,而与刘夫人一样,觉得手段高明的恶婆婆们,则咬牙切齿得附和着,那模样就好像是动了她们的东西,占了她们的利益似的,义愤填膺,就差拍手叫绝了。
始终未说一言得重阳长公主抬抬眼皮,“都说完了吗?”
她居高临下得看着下面众人你一言,我一语得为她出着主意的丑陋嘴脸,最终目光落在了刘夫人的身上。
她冷冷道:“本宫若只能用这些腌臜手段管制新妇,却不能以德服人,还如何能得晚辈敬重?”
“不得晚辈敬重得长辈,即便用一些非常手段一时让新妇低头,但终究是立身不正,到最后只能得一个毒妇,为老不尊的名头。”
女人何苦为难女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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