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也是不悦的,奈何端着长公主的架子,不好表现得太明显。
秦国公夫人见状,忙应声符合:“也就长公主宽容,许小辈这样胡闹也不恼,若是换做臣妇这脾气,定是不容的。”
秦国公夫人此话一出,算是为众人定下了风向标。
本就传长公主打心里不喜欢容家这位小姐,如今瞧着更是确定了。
“可不。”有了秦国公夫人开头,便就有敢顺着应和的了,“也就是公主殿下出身高贵,脾气好,容得丁家女这般胡闹,可知得公主殿下做婆母,那是她三生有幸才修来的福气,竟不知珍惜,实在太伤人心。”
阿谀奉承而已,上京城里的贵妇们最会顺风使舵。
“就是,就是。”有一二人出头,后面必会引来三四人白捡便宜,又有妇人应和,“这样好的婆母,不孝顺侍奉,却一门心思往外跑,往轻了说是年轻不懂事,若往重了说,那就是不孝。”
帽子越扣越高,罪名便也越定越大,果真是人嘴两张皮,咋说咋有理。
“要我看,殿下就是太好说话,新妇进门哪有不立规矩的,只有立了规矩才知道敬畏!”
詹王妃觉得这话说得对,便是向重阳长公主道:“刘夫人说得对,定要狠狠给她一个下马威才,立立规矩,她才知敬畏,明儿她来给你敬茶,可不能轻易放过了。”
刘夫人听她的意见得到了詹王妃支持,当即喜上眉梢,忍不住顺势又开始献计。
“若说给新妇立规矩的花样招数,臣妇在这上京城说第二,便没人敢说第一。”
有夫人好信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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