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,郁柠的身体很快又热起来。他在宴溪的耳边啜泣着说难受,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摸上了宴溪的裤子。
宴溪低头亲亲他的嘴角,手指拨开郁柠的头。他碰碰郁柠的鼻尖,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。
“马上就好了,柠柠,马上就不难受了。”宴溪说,“再忍一下。”
铝膜被撕开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明显,宴溪的手指微微发抖,他摸摸郁柠的脸,低头去吻他的唇,低声安抚道:“马上就好了,柠柠……”
*
第二天睁开眼睛时,郁柠懵了好一会儿。
昨天晚上的记忆断断续续,他大概记得发生了些什么,只是……
实在不是很有勇气回想。
腰间搭着一条胳膊,身后是熟悉的怀抱和体温。
郁柠整个人都麻了。
其实是知道昨晚的人是谁的,只是……
郁柠又羞又气。
他悄悄动动身体,想确认一下——
腰像是被碾过一样,酸爽无法形容。
而且直到这时,郁柠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仍然一丝.不.挂。
昨晚那该死的药效让他至今仍手脚无力,蹭一蹭床单都要敏感得打颤。
毁灭吧,这个世界!
郁柠不想活了。
他还是强忍着不适翻了身。
宴溪还安静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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