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。
宴溪拉起他的双手环在自己腰间,拍拍他的后背,低声哄道:“马上就好了,柠柠,我叫医生过来了,让医生帮你看看好不好?”
郁柠只是窝在他怀里流着眼泪,声音低到几乎无法听清。
“宴溪,我好笨呀……”郁柠在他怀里蹭蹭,虚弱地说,“我、我又被骗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,郁柠的声音终于挂上了一点哭腔,“唉,我真是……”
宴溪心如刀绞。
他把人抱紧,低头亲亲他濡湿的额发,另一只手帮他擦掉还在不停溢出的汗水。
“不是,不怪你,不怪你……”
越是着急心痛,反而越说不出安慰的话语。
药效发作得更明显了,没过多久,郁柠连最后一点理智都被烧没了。他嘴唇哆嗦着触碰着宴溪的下巴和嘴唇,湿滑的双臂蛇一样缠上他的肩膀。
心爱的人全身赤.裸地躺在自己怀里,没有人能够坐怀不乱,宴溪也不例外。
可他又清楚地知道,现在的郁柠是没有理智的,他做的事情都是因为身体的驱使。
他不想让郁柠后悔。
他用温水帮郁柠擦拭了一遍又一遍,依然没能缓解掉那该死的情热。
他叫来的医生也不知怎么回事,一直没到。
郁柠薄薄的皮肤经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水洗,很快开始起皱,轻轻一碰就是一道红印。
宴溪不敢再给他擦身体,只好换用蓬松柔软的毛巾将人整个包起来。
没有水的降温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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