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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我想去的地方,都、叫、顺、路。”他慢条斯理地说着,未了还加重口气。
啊?杜歆眨着眼。这是什么论调?什么叫他想去的地方就叫顺路想去的地方?她隐约觉得这话有点语病,却一时挑不出来
“其他几个学生还好吧?”见她一脸困惑,他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。
“喔”她回过神,说:“他们离去时还跟章少怀互道再见,应该释怀了。”这种所谓“不打不相识”的男孩子情感,真不是她能理解的范畴。
“或许能一并解决你们班上许多问题。”班级中若能出现几个具有领导性的人物,导师再去掌握那几个同学,班规执行自然有效率。
或许吧!她不敢奢望过多,事情能一件一件解决,对她而言已经很好了,想想,自己是不是太没魄力了?
“主任——”她略顿,自我质疑道:“我是不是很不适合当老师?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他没有立即回答,反倒问她。
“你看,我们班不管是哪方面的成绩都很糟。他们本质很好的,糟糕的是我这个导师,好像一直找不到好方法来带领班级。”才一开口,她心里就后悔了。童少斐平时在学校勿一尤她还不够吗?这下她不是自讨骂挨?
“那就努力去寻找好方法。只想着自己不适任,又怎么可能全心全力对待学生?”他神色严肃地质问。
“我已经很努力做好份内工作,尽量不让自己对不起学生。”她为自己辩解。
“你以为‘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’就好了吗?”
杜歆没回答,然而眼神却流露着“难道不是吗”的抗议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