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该死心了。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弄得如此可笑,她才愿意承认自己有多天真?
他一而再的戏弄,让她以为自己可以欺骗自己那或许并不是戏弄。
那一夜,那真实到宛如他的温度、他的吻真的熨着她的心的梦,为什么永远只能是一个无法成真的梦?
他的每一个吻、每一眼深情凝望,为什么都残忍的在她脑中、在她痛到不能再痛的胸口提醒着她,那些都只是为了取笑、为了捉弄、为了让她觉得自己可笑?
她真的该彻彻底底放弃。
爱上不能爱的人注定心伤,注定永远碰触不得,因那只会让自己遍体鳞伤。
她是曾经奢望过若是叹息桥下的吻是真,她是否能不顺一切、是否真不该躲他?可或许,就连她以为的躲,也只是躲去他的嘲笑罢了。
那可恶的大野狼硬是闯进了她的心,霸道的住了下来,如今却在偷走了她的心之后,只以一声长啸告诉她,他的“资格”是有权力替她选择再婚对象。
“不需要你多事鸡婆,我要嫁给谁,这你管不着。”
环上方孙华的膀臂,宁盈翾合上眼,深吸了一口气。
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了,就算她早该这么做,就算她原本就不该奢望,更不应该妄想皇甫爵的出现所代表的意义,但她残破不堪的心就是没有办法停止去想他,即使如今她已然下定决心不要去爱了,即使她逼着自已去推开他,她仍旧无法克制的满脑子都是他。
“是吗?所以你真的要嫁给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