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了一声,皇甫爵似乎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他胸口下剥落。
他明显表现出不能没有她,他明白的说要娶她,为什么他眼前这个傻丫头就是什么也不懂,还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忽略他的一切,进而狠心将他的尊严踩在地上?
她不记得他的求婚,他认了,毕竟那时她醉了,他不能要求她记得一切,但酒会里他所表现的一切,她竟全无所觉?
方才,他明白的不许她离开,他要她留在自己怀中,她却只是问他凭什么,只是逃开他、说他霸道。
究竟他该怎么做?她的傻怎么能傻得让他这么痛、这么无助?
他以为自己认识她,明白她的傻气、她的天真,但似乎只有明白、只有认识并不足以让她明白他的心。
“我再说一次,我要嫁给谁你管不着!但是,是的,我是要嫁给他,如此就能摆脱你了!”
口不应心,宁盈翾始终不敢直视皇甫爵,她用谎言武装自己,希望自己这如利刀般划着自己心的谎言能催眠自己,能逼自己放弃。
毕竟,事实再明显不过了,他不会在乎她的。
摆脱?他该拿她怎么办?在他急得、惶得赶来夜店之后,就算他有些口不择言,但她怎么能如此指控他?
她喝醉的那一夜他所说的话她可以全不记得、全不当真,但她自己说的醉话,难不成就只是醉话?
“孙华大哥,带我走,我想离开这里,离开这个人。”
宁盈翾的泪自颊上滑落,有如滚烫的熔岩,让她为自己覆上的面具全数熔解,只剩最后一丝气力保持声音里的镇定。
离开他?她真的这么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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