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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夺命蛊,已病入膏肓,恕臣无能。”国师神色自若,似乎满不在乎年轻的帝王即将殒命。
忽的又看向了周晏,端详了一番小周晏的面相,猛地抓起他的手。
闭目把脉,罕见的脸色变了,“这,小殿下。也被下了蛊。”
复而神色又舒缓,“还好,不致命。”
无论周策问多少次究竟还有没有能够让他续命的法子,国师都只答不明不知。
可偏偏国师写了一副治小周晏的药方留下,便离去了。
皇兄却只得到那句宣判寿命期限的话,神色恍惚地喃喃道:“三个月……三个月……”
周晏每次想到这些场景,心中涌起的便是无限的悲凉,他的皇兄那般怀瑾握瑜之人,竟落得那般下场。
“最近,朕发现爱卿的府外不远处有几具死尸,症状与十四年前的死士很是相似。”他的手指紧紧地握着茶杯,缓缓说道。
“陛下!臣一概不知,若府上有这般狼子野心之人,臣定会斩草除根!”忠勇侯内心满是惊骇,猛地跪在了地上。
“爱卿请起,朕绝不是怀疑你会包藏那般卑劣小人。此次前来的目的,便是命你彻查此事。”周晏自是相信忠勇侯的,他的忠心,三朝可鉴。
“是,臣定会找出!谢陛下谅解!”任甫赐坚毅地道,岁月与边疆的磨练让忠勇侯更加凛冽。
“行了,景文,将礼物给侯爷”,他对身旁的景文吩咐道。“今日是上元节,朕也是来祝贺的,这份薄礼是朕的心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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