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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!上回休沐之时,我至广顺行走了一趟,问了店内伙计,才知孙管事早已称老回乡,不在广顺行里工作,我问伙计们可知孙管事家乡何处,是否能够替我捎去信息,却是无人知晓,这支簪子,你就暂且先收下吧。”
绽梅睐着再度回到她手中的玉簪,脸色微变,原就白皙的肤色霎时惨白。
她不愿牵连任何人,却仍是有人遭她牵连吗?
想孙管事是当初与周老太爷一同打天下的两代功臣,在广顺行里可说是位高权重,好端端地怎会说回乡便回乡?难不成是因为维护她这个小小仆婢,所以受到已掌事的姑父责怪?又或是被小姐辞退?
“多谢大人帮忙,绽梅先行告退了。”入耳的信息太沉重,绽梅朝李玄玉扯唇一笑便想离开。
“慢!”李玄玉情急之下捉住她手腕“绽梅,你必是以为孙管事离开之事与你有关对不?休要多想,孙管事确是年事已高,应当回乡安享晚年,你若担心,下回我再去广顺行问清楚。”她如此心思重重,甚是忧虑的模样,教人见了好生不忍。
李玄玉总觉得,越见识到姑娘的灵透心性,见过她的无双笑颜,他对她的心思竟是越发感到幽微难解,已不是当日的不舍、心疼,抑或是认为她愚忠的三言两语能够道清。
绽梅将被李玄玉箍握着的手腕抽回来,敛眉垂首,双颊染晕,就连青丝微露的两只小巧耳朵都感到发烫。
她知道大人无心,只是大人五官清俊,眉目生得极好,宽额方颚,唇薄眼长,而他瞅着她的那双眼,总是直勾勾的,眸心中闪着点点火光,蕴藏着些她看也看不清的意绪,教她无法直视,也不敢直视,一向淡然的心古古怪怪。
“李大人不须忧心绽梅,倒是大人近来忙着秋赋上缴之事,得空应当好好歇息,编着农书之事尚可缓缓,不宜操劳过度。”
“是了,秋收之后较为忙碌,年底前又有许多案子赶着要办,只是,编着农书之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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