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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些事情贵精不贵多,也不是郎君越勤勉,我怀身就越早的……”她努力地辩解,却不自觉感觉到危险,声气越来越弱,将自己缩成一团,轻声哀求道:“圣人,我不敢了,你别这样看着我,我以后不当着郎君的面。”
久别重逢的劲儿过了,大约还是温柔缱绻多些,皖月与何有为以为今夜或许已经没什么事情,然而圣上为皇后作画只是过了一会儿,里面忽然惊天动地起来,叫皖月都有些想启开一点门,看看是怎么了。
然而圣上身旁的近侍却不赞同,安抚这位皇后亲近的婢女,想来里面一时半刻不会唤人,不妨随这几个老滑头一起,吃几块茶点。
皖月也很放心皇帝的人品,觉得或许是圣上在呵痒,娘子最怕这个了,口中尚有点心渣,饮了一口茶感慨:“娘娘自从服侍圣上以来,还没哭过这么大的声音呢!”
……
杨徽音晨起时有些蔫哒哒的,圣上要真的生气起来,只是不言不语地办事,虽说蛮横也有蛮横的乐趣,但是长长久久下来,她也觉得捱不过,夜里便叫人加了炭盆送进来,把能烧的都烧了,说了好多甜言蜜语,才把郎君哄住。
只是那可爱的金铃却被皇帝收走,次日晚间便打成了细细的手链给她,气得人直接丢进了箱笼最底层。
两人虽然偶有吵吵闹闹的时节,更多却是蜜里调油。
帝后两人的起居更似寻常的夫妻,也延续了上皇与太后的传统,皇帝久居皇后的立政殿,平日里若是没有什么要紧的军务,也是一同拿到立政殿办理,只有需要面见大臣,才会往紫宸殿去。
但是这个档口,又有谁会不知趣,拿不是那么十分要紧的国事来讨皇帝的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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