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?”
她却固执,觉得很有意思,“人说缺什么才想玩些什么,我不缺郎君的疼爱,偶尔有一次强自哀愁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。”
圣上拿她无法,便遂她心意,笑道:“那瑟瑟哀怨好了。”
自然纱帐里的女子神态做作与否,主要还是看绘图者的比例,圣上满心欢喜柔情,替她作愁图,也觉出几分对女孩子伤春悲秋的好笑,只是低头片刻,忽然听见帐中惊呼,才被唬了一跳,顾不得半纸构思,急忙进去查看。
杨徽音本来也瞧过许多风月话本,自己偎在暖热帐中,自顾自幻想出一出哀怨的戏来。
她幻想着郎君早起上朝,怨恨又留恋两人窃窃私语亲昵的温暖,忍不得取了和夫君相去不远的融器等来,排解贵夫人的无聊以及对去上朝官员的思念。
然而她也只有纸张上的经验,小铃忽然发出急促乐章,将人吓得手足无措,珠泪盈眶,惊慌失措的神情被正过来查看她哪里不对的圣上看了个正着。
圣上在与她合房前也看了不少书册,虽然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大胆,但是心头醋意起来,神色便冷:“瑟瑟觉得朕服侍你不如它好?”
李兰琼送她这些的时候也说可以挑起男子醋意,圣上今夜怜惜,弄得她今日十分有捣乱的活力,也完全没有难受的感觉,有几分想要作死的心,然而一瞧见郎君的目光,凛然生威,忽然就发怯了。
她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瑟瑟发抖,除却害怕,也是那东西祸害得人没法不发抖,羞愧地开口欺瞒道:“那个快要留不住了,我想有点可惜了,不如堵起来,万一就能有孕了呢?”
圣上未必信了她的说辞,然而却被气笑,去抚触她面孔:“瑟瑟怎么这样贪心,一两回便要有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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