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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瑟瑟做了噩梦?”
他摸了摸她绯红的面颊,低声道:“让人在温水里拧了巾帕,擦一擦就不热了。”
杨徽音却委屈:“鸳鸯好重,压得我睡不好。”
圣上觉得她也该到了起身的时辰,只是好笑:“还不是你喂的太勤?”
“它一只猫,怎么还懂得轻薄我?”她低头去指自己心口,忿忿道:“我那里又禁不得碰,它的爪子有力得紧!”
圣上怔然片刻,与那只骤然被嫌弃的猫对视片刻,忍俊不禁:“它是将瑟瑟当作阿娘亲近依附,想要讨一点吃的。”
不过她确实身体还在抽条般地生长,格外脆弱,圣上之前醉后略微失去分寸,都教她很不舒服,因此便严肃了神情,“晚上不要给它吃。”
圣上特意请教过郑太后,想知道阿娘平日里都是怎么将这些爱宠打理好的,才晓得杨徽音实在是过分溺爱它了,猫也通人性,知道做些可怜的动作就能有好吃的,更是挑嘴。
她忽然就又心软了,“可是它还在长身体呢,多吃一点没什么妨碍。”
圣上也不与她争辩,只是温和地看着她:“那么它能长到一两袋精米那样沉重,还愈发爱娇,动不动就要人抱,瑟瑟想抱着一袋米走路吗?”
她身前还痛,觉得虽然鸳鸯长得标致可爱,但圣上说的很有道理,便点了点头,忽而又疑惑:“我从三四袋米长到好几袋米那样沉重,挑嘴,还要人抱,圣人是养我上纵容,在狸奴身上总结教训?”
“瑟瑟自己知道就好,何必说出来?”圣上不意她会这样想,便顺着玩笑了两句,然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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