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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徽音此举本意是哄自己的情郎开心,然而圣上却似触到了一块烙铁,下意识紧绷起来,只是又不得握住轻移,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:“瑟瑟,朕画就是了。”
她半伏在胡榻上,去逗弄自己的爱宠,丰盈处的姣好愈发显露,柔美的足被浅色清爽的裙摆遮住,却又不完全,半掩在那几乎可以流动的长裙下,或许是构图有些为难,她觉得圣上今日作画比以往更迟缓些。
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刻也更长些。
然而杨徽音作为入画人,不需要思考些什么,她倚在那里逗弄狸奴,渐渐困倦无力,屋内摆放了少量的冰,既令人觉得舒适,又不容易教寒气侵染。
圣上作画渐渐专注,似乎胸有成竹,她悄悄示意鸳鸯跳到她怀里,用它柔软的皮毛替自己暖腹,一人一猫,互相偎着进入梦乡。
等她再次惊醒,是因为睡梦中沁出来的汗,和类似那夜的噩梦。
杨徽音觉察到内殿暗暗浮动的热和身前的一点酸痛,面上除却睡梦中的绯红,又添了旁的热意。
梦中她仿佛又被男子抚触得有些呼吸不能,他的手掌握住女郎丰盈,肆意取乐,令人又酥又羞。
然而梦醒时分,皇帝却执了一卷书在看,神情悠然自在,完全不似窃花的盗贼。
唯有生了鸳鸯眼的小猫还坚持不懈地在……见她醒了还喵呜两声,似乎欣慰又埋怨,她怎么才醒。
圣上后来见她睡着,便不许人再往室内添冰了,将画作亲手收好,静坐读书,见她忽然翻身坐起,目光不免被她吸引,以为是她做了噩梦,便走过来站定,教她倚在自己身前,慢慢摩挲着她的青丝安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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