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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他们也是“混血”,不过姐姐出生就是觉醒者,弟弟则没那么幸运。
我第一次来这治疗时,刚开学一个月,我像狗一样出来,狼狈地瘫在塑料联排座椅上,余光看到一双修长的腿,接着是一条巧克力。班上看上去不好相处的女同学,人意外地不错。
人有了共同的秘密,就容易迅速成为朋友。王思怡没有告诉同学我来这,我也没有传出去她弟弟的事情。
不过想来她应该也不在乎,这个治疗中心就是她家专门给弟弟王思睿建的,还给我个内部折扣。从此,王思怡就是我大哥。
“江子哥,这次怎么样?”王思睿跟我打招呼。
“提了百分之一。”我叹了一口气。
王思睿也叹气:“那就是七了,加油!我刚开始提得也很慢。”
当血液里觉醒因子浓度到九十以上,才有可能觉醒。我还差得远,不知道还要做几个疗程。我很羡慕王思睿,他从十岁就开始治疗。然而在我长大的过程中,没有任何人告诉我。好像做个普通人就够了,贴身的家仆不需要武功超强,打扫房间,洗干净衣服,观察池万里的生活,成为他洗脸的毛巾,或者用惯的水杯,即使坏掉了,也只会换来主人一句“好可惜,再买个吧”。
若非爱上一个人,我没有毅力来到这里。
中午我们三个人一起吃肯德基,对着原味蛋挞再次缅怀杨枝甘露。
“以后我有钱了,就收购肯德基,天天做杨枝甘露蛋挞。”我愤愤不平。
“那我毕业就继承家业,开个蛋挞连锁店。”王思怡一脸认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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