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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吃什么?回来带给你。”
“kfc的杨枝甘露蛋挞。”
其实早就下市了,我跟王思怡一直念念不忘,kfc就很邪乎,什么好吃马上下架。
“好,我走了。”池万里亲了一下我的脸,蜻蜓点水。
我把书盖在刚刚他吻过的地方,想要长久的留住它,脑子里一幕幕回闪池万里对我笑的样子,亲吻我的温度,触碰我时手心里的汗液。即使知道他要跟另一个女生约会的现在,记忆里仍只有他对我的好,以此安慰自己受伤的心。
这周六上午,是我每个月治疗的日子。
说治疗其实也不对,没有精神体对普通人来说不是病,但对于我这样父亲是觉醒者而母亲不是的“混血”,简直罪大恶极,白白浪费了好基因。
治疗室四面软墙,地上铺着地毯,我把身上左右的尖锐物品包括手机锁在柜子里,熟练地找了个墙角躺下。
经过八次治疗,我总结出来对抗疼痛的最佳办法就是躺着。
医生告诉我,治疗过程中的疼痛跟女生来痛经差不多,从此我对所有女同胞肃然起敬,做女生真不容易,我只是每个月疼一个小时,她们可能要疼三五天。
房间隔音很好,哪怕我大声地呻吟,痛苦地抽泣,愤懑地捶墙,也不用担心有人会看到如此狼狈的一面。人在痛苦时,大脑除了机械地接收神经信号,并没有能力处理其他信息。疼痛即疼痛本身。
一个小时后,我面色惨白,穿着湿透的衣服扶着门走出,王思怡和她弟弟在等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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