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所以,你顾言可千万别犯傻,真死脑筋的隔两年再去科举啊。
顾言听到这话,借着微弱的光静静地打量着她,幽幽深深不知想些什么。
倒是芸娘望着那屋子里微弱的火光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,业师,科举,前世的一个人影划过心头。
她猛然抬起头对顾言道;“我知道一个人,也许能做你老师,你可知道崔曙崔老先生?”
“原翰林院学士崔曙?”
“是他。”
顾言微蹙眉,看着她:“崔曙旧历十三年已经辞官隐居,你怎会认得他?”
芸娘连忙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是我认识,是我阿爹认识,崔曙当过定州府参军,我阿爹当年那条腿就是为了救他断的,故而两人有过命的交情,我阿爹去世后他还专程赶来吊唁。”
说着,芸娘缓缓回忆道,其实前世她根本没注意到这么个人物,只知道是阿爹的旧友,是个做官的,可后来到了京城,这位老先生就起复了,召为太学博士,主张以文载道,即使后来朝堂动荡,这位老先生也足足七十多才辞官,实打实名满汴京的大学者。她后来遇到崔大人的时候,他还多次提点关照她,说只要她愿意,就帮她离开陆家找个好人家,可那时她被陆家的繁华迷了眼,白白负了这位老先生的好意。
听到这话,顾言一怔,这崔曙通经史,工诗文,早年就在汴京负有盛名,只是性情孤僻,恃才傲物,这才辞官归隐,他倒是没想到芸娘还有这般机缘。
顾言沉吟片刻,凤眸微挑:
“你可知他现在在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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