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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凡科举当有受业师,授兼经,论,策法,按大周律新颁的科举论,如若没有业师则不能参加科举。”
顾言这么一说,芸娘倒是听懂了,她皱起眉头,略一思索说:
“以前听村里的老秀才说过县学里都有老师,要不然你入个县学。”
“不是说进就能进的。”顾言微微垂下眼,轻轻摇了摇头,“县学要看户籍档案,我家的案子还没结清,进不了。”
这可就难办了,芸娘洗漱后躺在软软的新被褥上,脑袋侧在一边心里琢磨着,好容易见到那谢大人,又有了担保,现如今可要个业师才能科举,也不知道前世顾言自己是怎么走来的,不过好像算一算,前世顾言科举的时候确实比现在晚了几年,想必也是因为身世处处被人苛难吧。
“怎么了?”
顾言往灶炉里添了些柴,屋子里被这火熏得暖暖的,他回过头见芸娘躺在床上,直直地伸着胳膊腿,跟床烫人一样,抱着团被子来回翻滚,眼角眉梢耷拉着,一副忧心愁愁的模样。
“我在想要是真找不到个老师,你今年开春的考试怎么办。”
顾言垂下眼,“这倒也没什么,不过就是缓一两年。”
“这可不成。”芸娘猛地坐起来,“两年也不短,你大好年华,何必白白耗在这里受苦?”
最重要的是,顾言不科举,那她怎么早日做大官夫人,她岂不是也要继续跟着他吃苦受累,她可不干。
芸娘想到这,双手捧住顾言的手说:“顾言你听我说,你家的事也不是你的错,从来都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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