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弥刚刚结束一场远端会议,将手上的案子分配了下去,同事们对她的缺席敢怒不敢言,憋着情绪下线,瞬间安静下去的房间令她不自在,她合上电脑,犹豫着要不要出去走走。
她拿起玻璃水杯,去厨房盛水。
经过时容的卧房的时候,时弥停下脚步。在一开始的时候,时容外出前都会将卧房的门关上,但是后来她每次都会进去他房内的浴室泡澡,他也渐渐地不再把门合上。
她的视线落在他干净的灰色床单上,棉被整齐地堆迭在床脚。时容不是一个有洁癖的人,但是却十分爱整洁,她曾经听闻过父亲说过,她的爷爷是个强迫症,一草一木,屋子里的每个物件摆设都得照他的方式安放。
时容和时老爷很像,时云曾经这么说过。
所以时容才总是令时云心底发怵。他实在太像父亲了,冷漠强势,眼底有时候会闪过一丝的残暴嗜虐。
虽然父亲曾经这样说过,但时弥并不在意。
不如说,她就是在等他将心中的恶魔释放出来。
时弥倒向他的床,鼻尖传来他身上的味道,比平常的还要重,那是一股接骨木的香味,带着点点的麝香香气,不重,但想到这是他身上的味道,就足以令时弥沉醉。
她脱下衣服,浑身赤裸地在他的床上叹息。
卧室的阳台没有被合上,外头吹入微微的微风,她舒服地蠕动自己的身体,将他的枕头压在身下,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的肉核。
这个房间都是时容的痕迹和气息,他使用过的枕头、他的水杯、他的毛巾、他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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