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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则她不会在早上的时候挣扎着起床,没有一天缺席地给他准备咖啡,然后亲自将他送出门。娇俏的脸庞上写满了不舍地对他撒娇,手指勾缠着他的腰带,距离拿捏得恰到好处,即没有碰触到他,也足够将他勾得离不了她。
这些天,他都是硬着出门的。
然后狠狠地在车上拉下拉链,带着怒火和破坏欲望地想着她勾人的模样撸动性器。一直到白浊在他的掌心喷射出来,他才稍稍冷静下来。
用卫生纸擦干净掌心的体液,他拿起消毒液和水稍微清理了一番后,启动汽车,踩下油门,面容冷静克制,没有人会想到禁欲冷淡的时医生会在车上想着自己的亲侄女自慰。
时弥倒也没有时容想的那样残忍,她深知要吃到最好吃的正餐,时间的拿捏很重要。再说,以现在的情况来看,要将时容勾上床很简单,她只需要换上半透明的性感内衣,躺在他的床上,对他勾勾手指,他就会自动覆上来。
但是时弥远不甘于此,她要时容非她不可,要时容将接下来的所有岁月中都非她不可。
时容在她年幼的时候陪着她长大,一步步走过孤单害怕的岁月。是他在她性启蒙的时候进入她的梦中,成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拥她入怀的男人,她看见过他赤身裸体,当时尚且年幼的少女羞红了脸,也忍不住夹着腿感受着身体发出的信号。
时弥向来知道自己要什么,一旦她确认了目的,身边的男生再也进不了她的视线。
她就是想要时容。想要那个她称之为叔叔的男人。
她爱他的冷静,爱他在隐藏在平静无波的眸子底下的疯狂,也爱他在面对她的勾引时的病态节制,更甚者,她爱他爱着她的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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