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爹娘被他哥他嫂子欺负,他能不生气?能不难受?
肯定生气,肯定难受。
该说的都和他俩说了,他俩自以为了不得骂他哥他嫂子,在他看来根本不痛不痒,在他俩看来这已经是他俩的极限,压根舍不得打一顿。
他去打一顿他哥,搞不好两口子掉过头来埋怨他。
他家有两间房,一间厢房,一间堂屋,堂屋堆放粮食、杂物,摆了一张桌子。骆谦回来,把煤球搬进堂屋堆起来,找出炉子和砂锅。
他嫌弃掰木头碎片点燃丢进炉膛,把煤球放进去引火麻烦,直接在地上点燃一堆火,在火堆上放三个煤球,他就去洗砂锅,洗好了砂锅,把公鸡放进去,放了些红枣和姜片,这时,他把煤球夹进炉膛,把砂锅坐上面。
骆谦转身拿勺子撇浮沫的功夫,三个孩子围在炉子边。
骆谦撇完浮沫,严肃跟三个孩子说:“不可以碰炉子、砂锅,不可以在炉子边推打。”
“知/吃道。”三个孩子异口同声说。
骆谦走到门前,扭头看了一会儿,三个不大的小屁孩撅着屁股蹲下来,捧着脸,吸溜咽口水,一脸的美好。好嘛,小屁孩当着他的面,一脸我只是好奇,我不馋,他一走开,小屁孩原形毕露。
骆谦进屋学给李谣听,纳闷道:“我小时候不这样,你小时候也不这样,怎么就生出三个两副面孔的孩子。”
“也不知道竹子、景子长大一点,会不会跟他哥他姐一样。”李谣没来得及回话,骆谦坐到椅子上笑了起来。
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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