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名声。杜梅的心泡在苦水里,明知道四儿子说的在理,却下不了狠心,没脸再跟四儿子诉苦,更不想让四儿子知道她面对他哥他嫂子是多么的软弱。杜梅再一次挤出笑容,“三天杀一只公鸡是吧,我闲着也是闲着,干脆帮你杀了拎到你家。好了,回去吧。”
眼泪已经在杜梅眼眶里打转,杜梅转身进屋:“赶紧回家,别杵在这里碍眼。”
骆谦离开。
他爹骆清河抱着攒的起房子用的木料到院子里,第一个儿子出生,他开始攒木料,攒了一辈子给四个儿子起了新房,又开始攒给孙子起房子的木料。
“有什么用。”骆清河拿斧头劈木料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!”杜梅跑出来阻拦。
“烧了,烧了。”骆清河哑声说。
骆谦站在院门外边,松开拳头,这次他真的走了。
“二四,从你爹你娘那里回来。”骆清川媳妇周小凤挎一个篮子追上骆谦,“你娘没告诉你你哥你嫂子找他俩闹,抱怨凭什么谣妹坐月子有大公鸡吃,你嫂子坐月子什么都没有。诶,以前你哥你嫂子也没少抱怨,最多和你爹你娘吵一架。这次坏就坏在你小叔在旁边拱火,你哥你嫂子真就听了进去,三家争抢两只猪儿子,打了起来,一个不让一个,一个比一个下得了狠手,最后猪儿子被你大哥家、三哥家抱走,你二哥家不甘心吃亏,看什么值钱,往自家搬,你大哥、三哥觉得自家吃了老大的亏,也往自家搬东西,要不是你二伯赶过来阻止,恐怕你爹你娘那个家什么也不剩。”
“你心里有个数,我赶紧回家给你爷你奶做饭。”她怕晚了一会儿,大房那边趁机哄老头老太去大房。
周小凤小跑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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