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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出门了那么一小会儿,眨眼没见,他就到了要借酒浇愁的境地了?
时绒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下,试探问:“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白亦仰头默默喝酒,摇头,不肯说。
时绒没多劝,耐心陪了他几杯。
等到第五杯酒下肚,白亦捏着酒杯原地顿住了,眸子有一瞬间失去了焦距。
时绒放下酒盏,明白,这是火候到了。
“呜——”
他变脸似的,情绪一瞬就调动了上来。扒拉着石桌,神情之悲恸,仿佛暮年丧子,“可怜,可怜啊我的绒崽!”
时绒尚未反应,
被他一把拉住了袖子,生拽了过来。
白亦一遍又一遍地薅着她的头发,望着她的脸,直落泪:“在浮华山还没过几天好日子呢,怎么偏是这样的命呢……“
时绒被他实实在在夺眶而出的眼泪吓傻了,一时都忘了挣扎。
半晌,僵硬地抬手蹭了下他的眼角:“干嘛呀,哭什么?”
“我心里难过。”
白亦眼眶子里泪哗哗的,压着颤抖的嗓音,低声,“我给你卜了一挂,卦象说你是个炮灰短命鬼!还一生不羁爱作死,这可怎么办哟……”
时绒顿时拧眉:今天本来高高兴兴的,怎么突然说这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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