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引进肚子里,就拿你没法子了?”
庭烟用食指顶起鼻子,冲赵氏扮猪脸,顽皮一笑:“胡子大叔拿尖刀剖开你的腹,将珠子掏出来,你完啦坏女人。”
“哼!”
魏春山重重地冷哼了声,居高临下地看着屋主,冷声喝道:“小子,如今人赃并获,老子又不是没给你钱财,你家这贱人还偷,简直恶心。你且说说,如今怎么办?”
“是是是。”
屋主挣扎着爬到老婆和大表舅跟前,他心里晓得,遇到了爱管闲事的主儿,况且,万一这凶神一怒之下把钱财收回去,那他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想到此,屋主连连磕头,哭天抹泪道:“娘子、表弟,我被猪油蒙了心,信了那贱人的鬼话,让娘子受了好大的委屈。我改!肯定改,我立马将这贱人送走,让她哪儿来回哪儿去,咱们以后安安生生过日子。”
那大娘子见相公如此,心一软,便要去扶。
还是她表弟人聪明,拦住姐姐。
只见这儒生给魏春山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儒礼,哽咽道:“晚生家事,幸得大相公和姑娘主持公道,感激不尽,感激不尽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你怕屋主大哥今儿暂且服软,以后死性不改?”
庭烟冲地上跪着的那对渣男恶女吐舌头,她倚靠在魏春山身边,天真道:“莫要怕,兀那老儒生,你可知大燕国谁最有权势?”
那儒生一愣:“自然是掌左右龙武军的班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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