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将屋主扔到地上,拳头如疾风骤雨般朝屋主身上招呼,那屋主吃痛,只是嚎叫求饶,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,屎尿屙了一裤子。
许是怕把人打死了,魏春山总算停了手,他抓住屋主的衣襟,像拎死狗一样将屋主提溜起来,喝道:“写,你现在就写休书。你前脚休了老婆,老子后脚就娶了她,这么个好女人跟你了这杂碎十几年,为你操持起家业,你倒不要人家了,简直是王八蛋!”
站在寒屋里的庭烟见到此,听见此,鼻头不由得酸了,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。
他,好像能托付终身呀……
庭烟将哽咽吞进肚里,一把拉住赵氏的胳膊,闷着头往出走。
院中的几人听见动静,皆抬头,见到她拉着赵氏,又是一愣。
魏春山眉头紧蹙,将屋主扔在地上。
他一手背后,另一手指着上房,喝道:“你出来作甚,别掺和这事儿,回去睡觉。”
“不要。”
庭烟扁嘴嘴,一派的天真无邪,她强拖着那早已被魏春山的暴脾气吓软了腿的赵氏,拖到人跟前,这才丢开。
女孩有些畏惧般地拉了拉魏春山的袖子,伸出脚,怯生生道:“胡子大叔,我鞋子上的珍珠被人偷走啦,那可是颗难得的海珠,比人还贵呢。咱们去报官,把那个小贼找到,砍了她的头。”
听见这话,赵氏嘤咛一声,瘫软在地。本想装晕,谁料发髻偏偏松散掉,那个明晃晃的海珠顺着黑发滚出来,竟来了个人赃俱获。
赵氏吓得连忙抓起海珠,吞进口里,强行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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