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知知垂着头,又问:“那你,你怎么会提前知道我在清平乡受困?”
睢昼道:“我接到了谷映雨的信。”
“谷映雨?”
鹤知知又咬了一回唇角。
怎么这时候说起谷映雨。
她为了查案,和谷映雨打了交道,还是假冒睢昼的名义。
睢昼一提谷映雨,也就提起了她的那些小手段,让她更加心虚。
明明现在是她该质问睢昼,为何她却反而心中难受得紧。
睢昼却好似没她那些盘算,只是点点头:“谷映雨同我说,你在盯着谭家,我便觉得不大对劲。”
“谭家情势复杂。仅以你带去的人马不大可能查到个中详情,谷映雨却接着来信数封,提到了金砖等物。”
“我猜谭氏是有意暴露,那他就必然留有后手,恐怕对你会造成威胁,便先赶了过来。好在还算及时。”
原来如此。
睢昼与崇山门关系密切,所以才会知道谭氏的真正深浅。
不管怎样,睢昼是实实在在地救了她一命,还救了福安。
她却还在记挂着谭经武说的那些话,在这里怀疑睢昼。
她寄回宫的书信只报平安,甚至连同外祖云家那边收到的消息也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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