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,福安就算是好得再快,这会儿也定然还趴在病床上。”说着,忍不住伸手去按那个鼓包,帮她把被子掖好。
鹤知知却忽然缩了缩腿,躲开睢昼的动作。
这一动又牵扯到腰腹,摩擦着衣料,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。
鹤知知嘶嘶倒吸凉气,躲又没地方躲,毕竟痛在自己身上受着。
睢昼眼尾往下坠了坠,无奈的样子:“一身伤还要乱动,等会儿让侍女给你再上一遍药。尽量好得快些,回宫的路上也少受些罪。”
见面之后,睢昼的字字句句都在关心她,说的都是极妥帖的话。
鹤知知咬了咬唇角,越发觉得自己心中暗藏的那些心思难以开口。
经过了这趟清平乡之行,她有太多的问题要问睢昼。
可偏偏,睢昼这会儿对她态度又这样温和,连喝水这种小事,都尽心尽力地给她帮忙。
鹤知知喉咙口堵了半天,终于还是问出一句:“你还没说,你怎么会来这里,还带着景家军。”
谭经武突然生事,不少侍卫死伤,包括福安也受了重伤,那时场面混乱至极,鹤知知也没顾上这么多,被睢昼带着回了休息的地方,又接连灌了几副药,昏昏沉沉睡了这么一会儿,现在才有时间慢慢说话。
睢昼大约是早就准备好了,只等她问,此时便慢慢道:“景家军退守驻扎在殷江边,离你这儿近,便干脆捉了景流晔来,行事更方便。”
这也是阴差阳错了。谭经武将北边通往云家的路给炸断了,却没拦住南边来的景家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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