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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他为什么……
尽管心思千回百转,顾忱却一个字都没说,也没有半点体现在脸上。他仅仅是愣了一下,随即微微笑了笑:“陛下之命,臣岂敢不从。”
萧廷深凝视他一会儿:“你没有什么想要和朕说的吗?”
顾忱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:“没有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去户部赴任吧。”萧廷深说,“朕会另外选人,接替你的位置。”
顾忱抬手就要行礼,被萧廷深一把拦住。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顾忱:“朕刚刚才说完你就忘了,纵观朝内朝外,也只有顾大人胆敢抗旨不遵了。”
他拿起一旁的梅子茶放在顾忱手里:“喝完。”
顾忱一愣:“陛下……?”
“陪朕一会儿。”萧廷深的声音压低了。他往后一靠,目光落在顾忱身上:“朕半个月没见到你了,一见面你就这么着急要走?”
最后一句无端添了点儿抱怨的味道,顾忱最受不了他在自己面前这样,只得重新坐了回去。
离开甘泉宫后,顾忱却并没有回顾府,也并没有去户部,而是转头向城外走去。
慎京城外有一处树木茂密的小山丘,他兄长的半幅遗骸就葬在这里。当年淮河之战战场惨烈,死去的将士不计其数,把淮河河水都染成了红色。而他兄长就倒在河边,早就已经面目全非,是有人通过他身上的佩剑认出他的。
兄长被运回京城的那一天天降暴雨,顾忱当时还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,听说噩耗不顾家人阻拦,硬是冲出去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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