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面对徐总管的警告,他们也只能讳莫如深。
秋仪的眼神一直看着窗外,当她注意到远处桌案旁批折子的那人想起身时,突然冷漠开口:“天还没黑。”
她的声音有些暗哑,说话间扯到了伤口,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。
那人似乎很紧张地想走过来,注意到她冰冷的神色后又沉默地坐下。
齐坞生将公文搬到了重修之后的永宁殿,他渴求这一天太久,片刻都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。
可是纵使他再强势,也要顾及她的身子和心情。
昨夜到最后,她实在受不住,发了疯地想爬开,她哭着挣扎的力气太大,就连他也没能立刻握住她的脚踝,让人摔了下去。
她脖子上的链子太短,这样的距离几乎将本就要失去意识的她勒的晕厥过去。
他吓了一跳,停了下来,可是她神色厌倦,颈间的伤口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他触碰。
晚膳之后,天黑之前。
这是他能给她放松逃离自己的极限,也是她的极限。
帝王在时,就会将那链子解开,容她随处走动。
可是就算再疲惫,她也会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爬也会爬到窗边——那是离他最远的地方,也是离天光最近的地方。
可惜她永远只能看到下坠的夕阳,和永不见天日的夜幕。
那丝微光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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