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能感受到爱意与占有欲的低语,让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小姑娘只想逃跑。
她莫名觉得,那位娘娘真的感受不到这些低沉暗哑的声音中藏的讯息吗?为何她永远都是那么平静的样子。
徐启夏手中抱着拂尘,抬眼看了天色。
薄红的夕阳已经微微下沉,今日勤政殿的折子不多——他心中叹了口气。
陛下恐怕今夜,就会歇在这了。
他想起每次早朝进入内室为陛下更衣时无意中偶尔看见的那些场景,莹白的手臂无力地垂在纱帐外,上面星星点点满是男人留下的痕迹。
徐启夏忍不住头痛。
连着第三日,陛下也不怕真的把人逼死。
内室,
美人抱膝坐在离床最远的窗边,她面前是一张刺绣绷子,但是上面却没有针线。
或者说,整个室内没有任何尖利的物品。
不只是针,所有用具器皿上只要有棱角都已经被水牛皮仔细包起。
她刚住进来时并非是这样的。只是有一日后突然撤换掉了第一批宫人,换了这什么也不知道的第二批。
可是太医知道这位娘娘的凶狠,若是再用力点,陛下的手筋都要被割断。
只是他们到最后也没明白这位娘娘最开始想刺的人是谁,陛下武功高强,按理说不会被轻易所伤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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