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倒是笑啊,挤出那几滴假惺惺的眼泪给谁看。”
一句话就把玉珠的火挑起来了,她想顶回去,可一想,悲痛至极的人本就不会太冷静,她又何必雪上加霜呢,于是硬生生将怒咽下去,侧过身子,不去看他,沉默不语。
“怎么又不说了?”陈砚松一分分逼近,眯住眼。这女人穿了身浅碧色衣裳,饶是不施粉黛,依旧清丽动人得如雨后的芙蕖,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,恨不得捏碎她的骨头,“我问你,你是不是和吴十三睡过了?”
“你别混赖人。”
玉珠只觉的手腕疼得厉害,挣扎着想往回撤,谁料他怎么都不放手。
他身上的酒味儿特别浓,冲得人难受,玉珠扭转过脸,淡淡道:“这时候咱们再争论男男女女那点事儿,不太合适吧,你放开我。”
陈砚松松开了手,他上下扫视玉珠,忽然又捏住女人的脸,咬牙切齿地压声逼问:“那天咱俩官道上吵过架后,我寻思着你出现在绸缎铺,大概是买些薄料子做衣裳,便去帮你多挑些,你猜我问到了什么?你买了年轻男人穿的苍绿丝绸、鞋面、鞋底……你给谁买的?是不是吴十三?!”
玉珠挥开他的手,克制住愤怒,“别乱猜,我就问你一句,你还要不要我回陈府主持中馈,替你撑掌门面了?”
“陈府?”
陈砚松嗤笑了数声,嘲讽道:“已经不是回家,是回陈府了?”男人鄙夷地啐了口:“袁玉珠,亏我一直以来觉得有愧于你,觉得你好歹出身书香之家,是有家教的、知廉耻的,没想到竟也是个人尽可夫的荡/妇!你什么时候和吴十三勾搭上的,是广慈寺救下他那刻?还是他给你种了满山桃树那次?我总以为你是在意我,所以才那么歇斯底里的同我闹,原来竟是在外头偷人了,什么搬去兰因观清修,怕是为了方便和吴十三私会的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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