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看,这会子已经到了西市,外头自是热闹,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。
猛地,陈砚松忽然想起玉珠今儿下山买东西,他心里又是一阵惆怅,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鬼使神差,陈砚松让车夫停下,他想去玉珠逛的那家绸缎庄瞧瞧,女人家都爱俏,夏日炎炎的,估摸着她想买些轻薄料子裁衣裳吧,这个痴人,只管去自家绸缎庄拿便是,何必给外人掏银子呢。
才刚走到铺子门口,那薛掌柜就忙不迭地迎了上来,点头哈腰地奉承。
陈砚松并未理会,昂首阔步走了进去,同时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,让他们去把将歇业盘点的牌子挂出去,暂时歇业。
早先薛掌柜遥遥见过陈砚松一眼,晓得眼前这位主是洛阳呼风换雨的财神爷,一想起这位爷的那些传闻,薛掌柜顿时战战兢兢起来,忙摒退了闲杂人等,亲自泡了极品毛尖,双手亲捧了上去。
细细观察去,陈二爷这会子坐在四方扶手椅上,翘着二郎腿摇,衣着自是华贵,二十几岁的模样,面如冠玉,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透着过分的精明。
“二爷,您老想看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