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来事儿,那我就不客气,自己去拿。”
玉珠简直被陈砚松这番无耻的言论惊着了,越想越失望。
“福伯,走!”
玉珠不想再和这个人浪费半点唇舌,直接吩咐福伯赶车。
“玉珠,玉珠你先等等。”
陈砚松手抓住车窗,疾步随着马车往前奔,他双眼猩红,一脸的懊恼,低声急道:“我刚才有些激动了,最近烦心事实在是多,一下子没绷住……我晓得你真是的担心我,怕我万劫不复,我懂,我都懂……我今儿真不是存心寻你吵架的,还是那晚在兰因观同你说的那件事,想必你也见识到王爷的手段了,眼下我仍有把握助你脱身。”
“用不着。”
玉珠用力关上车窗,冷冷撂下句话:“二爷以后好自为之罢!”
外头风雨大作,陈砚松的声音越来越远,最后彻底消失在了狱中。
玉珠疲累地窝在软靠里,整个人随马车左摇右晃,身子莫名冷得很,她不禁环抱住双膝,默默落泪。
此时她真的想找人说会儿话,诉说她的恐惧和厌恶。
吴十三,你现在在哪儿?
那雨点子就如羯鼓催花时的鼓点,毫不留情地砸在官道上,亦砸在陈砚松的身上。
他头发全都湿透了,雨水顺着发缝往下流,襕衫紧紧贴在身上,那把折扇不晓得什么时候掉落到地,泡在泥水里,可惜了,扇面上还是名家提的字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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