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进去后肯定免不了一顿打。”魏王从袖中掏出帕子,递给女人,柔声道:“当时事发的急,尽管你哥百般喊冤,可拿不出证据自证清白,你家侄儿袁文清可真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好小子,他赶忙写了伸冤状子递上去,卖了家中的地四处奔走,同时又写信给你,希望姑父陈砚松能出手相救。”
魏王故意问:“怎么,荫棠竟没给你说过这事?”
玉珠银牙紧咬下唇,恨恨道:“他当时只顾着和妓女调情,和我打架,怎么顾得上管我家的闲事!”
“不要这么说嘛。”魏王勾唇浅笑,假意劝慰:“许是安德侯中间使了手脚,把信笺扣下也未可知。”
玉珠含泪点头,赶忙问:“那后面是您替我哥作主平冤的?”
魏王顺势抓住女人的手,笑道:“当时学政和江州刺史商议后作出判决,革除你哥和你侄儿的功名,三代不许科考,主犯流放至象州,即刻执行。孤王到江州的那日,正巧是你哥被流放之时,他是你兄长,那四舍五入便是孤的亲友了。”
玉珠晓得魏王话里什么意思,立马低下头,她想抽回手,却被这男人攥得紧紧的。
见女人这般,魏王一笑,大拇指轻轻揩她的手背,接着道:“孤王听了你哥的陈述,立马猜到此事定和安德侯有关,冷着脸让地方官彻查,呵,不出两日,就抓到当日偷偷潜入袁府更换笔的小贼,拿到了口供,替你哥哥翻了案,恢复了袁家父子的功名。”
玉珠悬着的心总算落下,松了口气,可很快又皱起眉,担忧地望着魏王:“可那安德侯毕竟是宫里娘娘的兄长,您……”
“孤还是陛下的亲弟弟呢!”魏王轻拍着女人的手,骄矜道:“江州离长安不远,孤连夜带着人证物证返回长安,当面跟陛下陈述此冤情,陛下勃然大怒,削去安德侯的爵位,以诬陷天子门生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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