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望向魏王。
魏王笑道:“回洛阳时路过江州,孤想见见夫人长大的地方什么样儿,便留了几天。”
“什么?”玉珠惊得站起来,顿时有些慌了。
“莫急。”魏王略按了按手,示意玉珠坐下,“也正是孤生了好奇之心,否则夫人估摸着将来都见不着你兄长了。”
玉珠心狂跳,焦乱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忙道:“烦请王爷告知。”
魏王不慌不忙道:“从前孤听荫棠说起过他这位大舅兄,最是刚直不阿,眼里不揉半点沙子。你想必知道,你家乡有个来头不小的安德侯,他可巧要扩修家祠,正好占了你家郊外一块上好的良田,那安德侯也是个张狂的,你说想要人家的地,花点银子买就行了,这王八蛋非仗着权势强占,你哥哥在当地有声望,并不畏惧,写了状子告了上去,当时知府秉公处理了,命安德侯将地还给袁家。”
“我晓得那位安德侯的。”玉珠呼吸都有些急促了,鼻尖都冒出了汗,“他仗着女儿宫中得宠,又诞下了皇子,常以国丈自居,十分嚣张跋扈的,怎么肯善罢甘休,那后来呢?后来又发生了何事?”
魏王从腕子上褪下佛珠手串,掐数着那如龙眼核般大的小叶紫檀佛珠,笑道:“去年秋天你哥哥正好参加乡试,安德侯暗中命人摸进你家,换了你兄长要带入考场的笔,笔筒中藏了夹带,你哥哥却茫然无知,后头他进考场后,正巧被监考官搜查出来,人当即就给扣下了,也怪你哥哥倒霉,去年皇帝下令严肃考风,要杜绝科场舞弊,你哥哥直接从考场给拉进了牢狱。”
玉珠气得面颊通红,拳头锤了下腿,眼泪不住地掉,“怨不得去年底我给江州寄了几封家书,总收不到回信,我怕搅扰哥哥读书,不敢打扰,原来哥哥竟……”玉珠眼中尽是泪,哽咽着问:“我哥他没受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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